第24章 糾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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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白昊宇拍拍頭發上的雞毛，道：“走吧，回去吃飯了。”
回去洗了澡，換了衣服。本來他們的衣服都是需要手洗的，可是在白昊宇的強烈要求之下，林正清同意加一個洗衣機。
於是，白昊宇高高興興的拉著林志成去縣城裏載了一個洗衣機回來。在他沒有來之前，林正清的衣服都是自己洗的無異議，在他來了以後，白昊宇自己並不想洗衣服，可是也不能讓林正清給他搓衣服，思來想去，還是買一個洗衣機比較實際一點。
於是就便宜杜文傑了。
後來的事實證明，決定買這個洗衣機的白昊宇非常的有先見之明。
吃完飯後，杜文傑就開始困了，道：“正清，我先去睡一會，待會叫我起來。”
“哦。”
白昊宇和林志成也七歪八倒的躺下了，休息一會，下午還要再接再厲，繼續工作。
只剩林正清默默收拾著碗筷。
寧靜的中午，是該睡午覺了。
杜文傑做了很多亂七八糟的夢，走後夢到自己被雞“咯咯咯”的追著要啄他，說他破壞了它們的窩。然後，就被叫醒了，一臉蒙。
再看隔壁，白昊宇和林志成也都坐起來了。
嗷，這痛苦的日子啊，自己是那根筋搭錯了才回來自討苦吃啊。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要他說覺得這裏太辛苦了，要回去而放棄是不可能的了。
典型的死要面子活受罪。
林正清拍拍他的肩，安慰道：“慢慢你就會習慣的，昊宇他們都是這麽過來的。”
杜文傑悶悶的道：“那能一樣嗎？”著葡萄園是他們的，他們在辛苦也是在為自己在做事啊，為了自己當初腦袋進水做的決定而承擔後果啊。
可是他是純粹的來勞動的啊，來做苦力的啊。
他們走出屋子裏，就很明顯的感覺到下午風突然就變大了，吹得呼呼的。虧得不是冬天，風吹過來還是很舒服的。把中午的慵懶吹散了不少。
杜文傑拿著個小鏟子跟著林正清蹲在菜地裏除草。這裏不讓雞過來，怕它們把菜給踩壞。蹲在這裏跟武大郎似的，一步一步的蹲著往前蹭著，還不能踩到踩菜地上，把菜給踩壞。
“正清，”
“嗯？”
“你喜歡這裏的生活嗎？”
林正清不是很明白他為什麽要問這個問題，看了他一會，道：“喜歡啊，我已經在這裏生活了二十多年了。早已經習慣了這裏了。”
“你不會覺得很累嗎？”
“不累。”林正清道：“你覺得累嗎？”
杜文傑笑笑，坐到旁邊的地上，把邊上的蔬菜給坐的挪位了，道：“就是覺得不習慣，跟我以前的生活差的太遠了，”說不累是騙人的，兩天做的都是體力活，比早九晚五的工作時間還長，回到家裏躺到床上就睡著了。
“其實你隨時可以走的，”林正清道：“昊宇他們不會為難你的。”
“你就這麽想我走嗎？我會很難過的。”杜文傑有點受傷的看著他。
林正清擡頭看了一眼遠處的白昊宇和林志成，道：“只是覺得你們不屬於這裏，可能早晚有一天都會離開的，如果真的覺得不開心的話，為什麽不離開呢？”
可以走的話，為什麽要留呢？
“你對白昊宇沒有信心嗎？”杜文傑註意到他看白昊宇他們的那個方向了。
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他以為林正清與白昊宇之間怎麽也會有一種超乎朋友的感覺，大家都是彼此信任對方的。
他的話說的很淡，好像什麽都不在乎。
杜文傑覺得他們之間還沒有熟悉到他可以知道林正清話語背後的真實情緒。表面上是林正清的性格最好，可是他絕對相信，在他們幾人之中背後藏得事情最多的還是林正清。
林正清對他笑笑道：“有信心啊，為什麽沒有信心？”
“你害怕他走？”杜文傑試探著問道。
“不害怕，就算是以後他走了，他的葡萄園還在呢，總會回來看我的。”
“可是以後不管是你們的感情還是生活狀態，都不可能會回到今天的。”
“以後，以後我們都會有自己的生活，”林正清低聲道：“那時候我們都會接受的。”
杜文傑確實無法知道他說的到底是不是真心話。
兩人沈默了一會，杜文傑突然道：“正清，你對我是什麽感覺？”
“朋友啊。”
“就朋友嗎？”
林正清點點頭。
杜文傑擡起腦袋往四周看了，道：“有機會再進一步嗎？”
“我不知道。”
杜文傑看著他，林正清是真的不知道他說的話的是什麽意思還是在裝糊塗？如果他是懂他在說什麽，這話無疑是在給他希望，如果是不懂的話，那他的意思就是他們可以做更好的朋友。
“你明白我在說什麽的是不是？”
林正清看了他一會，道：“不明白，我只知道你沒有惡意。”
杜文傑給他印象並不是很好，這幾天的相處他才發現，其實他人並不是那樣的，還是可以好好相處的。
“是嘛？”杜文傑苦笑。就這樣嗎？
“我不知道你為什麽要來這裏，或許是逃避一些不敢面對的事情，可總有一天你還是回去面對的是不是？總有一天你會離開的對不對？”
“我，”
林正清搖搖頭道：“其實你說不說都無所謂的，只要你心裏明白，知道該怎麽做就可以了。”
你們都比我優秀，一定可以做得到的。
“正清，”杜文傑過去拉著他滿是泥土的手，道：“有什麽事情你都可以找我幫忙，我杜文傑能做到的，一定會幫你的。”
“謝謝你。”
林正清把手抽出來，，繼續除草。他們偏題太遠了，該是時候幹活了。
杜文傑還在那兒坐著，可能在想自己的事情，也可能是剛才他的話觸及了他心裏的事，林正清沒有打擾他。逃避也好，面對也好，決定總是要自己去做的。
過了沒一會，杜文傑就嚎了起來，道：“正清，我眼睛進沙子了，你幫我看看。”
沙子？林正清低頭看看自己的手，都是泥啊，你叫我我也幫不了你啊。他記得著附近好像是有個水龍頭了，洗了手，才過去幫他看。
杜文傑不停地眨著眼睛，眼水都出來了，看到他過來，可憐巴巴的道：“你幫我看看出來了沒有，我的眼睛好難受。”
林正清拿手撐開他的眼睛，看了看道：“你差不多把它給弄出來了，在眼角了，你等等啊。”
他拿另一只手幫他慢慢的掃出來，不敢太用力，怕傷到他的眼睛。
林正清靠的很近，杜文傑幾乎和他臉貼臉了，另一只沒有受傷的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他。
好巧不巧的被路過這裏的白昊宇給看到了，林志成道：“哎，他們在幹嘛？”
白昊宇黑著臉走過去了，道：“你們在幹嘛？”
林正清很鎮定，沒有被他的聲音給嚇到，繼續把他的沙子給弄出來。杜文傑拿另一只眼睛看著他們，道：“眼睛進沙子了。”
林志成喃喃自語，道：“怎麽跟演電視劇一樣。”
白昊宇回頭瞪了他一眼。
林志成閉嘴。
白昊宇是打算在這裏圍觀嗎？
“好了，”林正清道：“沒事了。”
雖然說是沒事了，可是杜文傑的眼睛還是紅紅的，眼角還有淚水。
杜文傑剛想拿手去擦擦眼睛，林正清一把抓住他的手，道：“你手上還很多泥，先去洗手。”
“噢，我給忘了。”
林正清回頭告訴白昊宇：“昊宇，他沒事了。”
白昊宇不是很想關心他有沒有事。
林志成拍拍他的肩道：“白昊宇，回去幹活了。”
白昊宇看了林正清一眼就走了。
林正清後知後覺的道：“志成，怎麽昊宇好像不是很開心？我惹他生氣了？”
林志成搖搖腦袋，他怎麽知道。
“可能，今天心情不太好吧，你要不回去問問他？”
“哦，那今晚再說吧。”
“那我先回去了。”
“好。”
傍晚收工的時候，杜文傑還是和昨天一樣，累的坐在地上，都起不來了，道：“正清，我蹲了一天了，腿都麻了。”
都能感覺到自己的小腿在抽筋了，他奶奶的，怎麽就這麽累呢？
林正清伸手拉他起來，道：“還行吧？”
杜文傑借力站起來，道：“讓我靠靠，我腿真的麻了。”
剛站起來，腿就酸酸麻麻的，走一步都疼。扶著自己的腰，就沒覺得這麽虛脫過。
杜文傑就索性搭著他的肩慢慢的走著。
白昊宇過來把人拉開道：“杜文傑我跟你回去，正清還要去菜園。”
杜文傑連反對的時間都沒有就被白昊宇給拉過去了，當即松松自己的筋骨，告訴白昊宇道：“我沒事了，走回去還是可以的。”
“真的？”
林正清道：“真的沒事了嗎？”
杜文傑點點頭，道：“還沒那麽弱呢。”
感情你剛剛是裝的？白浩宇的臉色很好看。
回去以後，杜文傑就竄進廚房要給林志清幫忙，白昊宇也跟著進去要幫忙，兩人坐在爐竈前的小凳子上鬥氣。
看著林正清火不打一處來，這兩人今天發什麽神經？
於是兩人都被人給趕出來了，這下清靜多了。就剩下大黃在旁邊搖著尾巴了，林正清道：“大黃，還是你乖。”
大黃汪汪兩聲，以示回應。
兩人肩並肩坐在院子裏，看著天空中的星星，同時嘆了口氣。
杜文傑道：“開心了你？都被趕出來了。”
“還不都是你，”白昊宇不滿。
打擾人家的生活。
“什麽叫都是我，大家都是朋友？怎麽能大小超呢？”
白昊宇郁悶。
“白昊宇，據我所知，你以往的可都是女朋友啊。”杜文傑道。
“那又如何？”
“我不明白你什麽一直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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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昊宇拍拍頭發上的雞毛，道：“走吧，回去吃飯了。”
回去洗了澡，換了衣服。本來他們的衣服都是需要手洗的，可是在白昊宇的強烈要求之下，林正清同意加一個洗衣機。
於是，白昊宇高高興興的拉著林志成去縣城裏載了一個洗衣機回來。在他沒有來之前，林正清的衣服都是自己洗的無異議，在他來了以後，白昊宇自己並不想洗衣服，可是也不能讓林正清給他搓衣服，思來想去，還是買一個洗衣機比較實際一點。
於是就便宜杜文傑了。
後來的事實證明，決定買這個洗衣機的白昊宇非常的有先見之明。
吃完飯後，杜文傑就開始困了，道：“正清，我先去睡一會，待會叫我起來。”
“哦。”
白昊宇和林志成也七歪八倒的躺下了，休息一會，下午還要再接再厲，繼續工作。
只剩林正清默默收拾著碗筷。
寧靜的中午，是該睡午覺了。
杜文傑做了很多亂七八糟的夢，走後夢到自己被雞“咯咯咯”的追著要啄他，說他破壞了它們的窩。然後，就被叫醒了，一臉蒙。
再看隔壁，白昊宇和林志成也都坐起來了。
嗷，這痛苦的日子啊，自己是那根筋搭錯了才回來自討苦吃啊。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要他說覺得這裏太辛苦了，要回去而放棄是不可能的了。
典型的死要面子活受罪。
林正清拍拍他的肩，安慰道：“慢慢你就會習慣的，昊宇他們都是這麽過來的。”
杜文傑悶悶的道：“那能一樣嗎？”著葡萄園是他們的，他們在辛苦也是在為自己在做事啊，為了自己當初腦袋進水做的決定而承擔後果啊。
可是他是純粹的來勞動的啊，來做苦力的啊。
他們走出屋子裏，就很明顯的感覺到下午風突然就變大了，吹得呼呼的。虧得不是冬天，風吹過來還是很舒服的。把中午的慵懶吹散了不少。
杜文傑拿著個小鏟子跟著林正清蹲在菜地裏除草。這裏不讓雞過來，怕它們把菜給踩壞。蹲在這裏跟武大郎似的，一步一步的蹲著往前蹭著，還不能踩到踩菜地上，把菜給踩壞。
“正清，”
“嗯？”
“你喜歡這裏的生活嗎？”
林正清不是很明白他為什麽要問這個問題，看了他一會，道：“喜歡啊，我已經在這裏生活了二十多年了。早已經習慣了這裏了。”
“你不會覺得很累嗎？”
“不累。”林正清道：“你覺得累嗎？”
杜文傑笑笑，坐到旁邊的地上，把邊上的蔬菜給坐的挪位了，道：“就是覺得不習慣，跟我以前的生活差的太遠了，”說不累是騙人的，兩天做的都是體力活，比早九晚五的工作時間還長，回到家裏躺到床上就睡著了。
“其實你隨時可以走的，”林正清道：“昊宇他們不會為難你的。”
“你就這麽想我走嗎？我會很難過的。”杜文傑有點受傷的看著他。
林正清擡頭看了一眼遠處的白昊宇和林志成，道：“只是覺得你們不屬於這裏，可能早晚有一天都會離開的，如果真的覺得不開心的話，為什麽不離開呢？”
可以走的話，為什麽要留呢？
“你對白昊宇沒有信心嗎？”杜文傑註意到他看白昊宇他們的那個方向了。
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他以為林正清與白昊宇之間怎麽也會有一種超乎朋友的感覺，大家都是彼此信任對方的。
他的話說的很淡，好像什麽都不在乎。
杜文傑覺得他們之間還沒有熟悉到他可以知道林正清話語背後的真實情緒。表面上是林正清的性格最好，可是他絕對相信，在他們幾人之中背後藏得事情最多的還是林正清。
林正清對他笑笑道：“有信心啊，為什麽沒有信心？”
“你害怕他走？”杜文傑試探著問道。
“不害怕，就算是以後他走了，他的葡萄園還在呢，總會回來看我的。”
“可是以後不管是你們的感情還是生活狀態，都不可能會回到今天的。”
“以後，以後我們都會有自己的生活，”林正清低聲道：“那時候我們都會接受的。”
杜文傑確實無法知道他說的到底是不是真心話。
兩人沈默了一會，杜文傑突然道：“正清，你對我是什麽感覺？”
“朋友啊。”
“就朋友嗎？”
林正清點點頭。
杜文傑擡起腦袋往四周看了，道：“有機會再進一步嗎？”
“我不知道。”
杜文傑看著他，林正清是真的不知道他說的話的是什麽意思還是在裝糊塗？如果他是懂他在說什麽，這話無疑是在給他希望，如果是不懂的話，那他的意思就是他們可以做更好的朋友。
“你明白我在說什麽的是不是？”
林正清看了他一會，道：“不明白，我只知道你沒有惡意。”
杜文傑給他印象並不是很好，這幾天的相處他才發現，其實他人並不是那樣的，還是可以好好相處的。
“是嘛？”杜文傑苦笑。就這樣嗎？
“我不知道你為什麽要來這裏，或許是逃避一些不敢面對的事情，可總有一天你還是回去面對的是不是？總有一天你會離開的對不對？”
“我，”
林正清搖搖頭道：“其實你說不說都無所謂的，只要你心裏明白，知道該怎麽做就可以了。”
你們都比我優秀，一定可以做得到的。
“正清，”杜文傑過去拉著他滿是泥土的手，道：“有什麽事情你都可以找我幫忙，我杜文傑能做到的，一定會幫你的。”
“謝謝你。”
林正清把手抽出來，，繼續除草。他們偏題太遠了，該是時候幹活了。
杜文傑還在那兒坐著，可能在想自己的事情，也可能是剛才他的話觸及了他心裏的事，林正清沒有打擾他。逃避也好，面對也好，決定總是要自己去做的。
過了沒一會，杜文傑就嚎了起來，道：“正清，我眼睛進沙子了，你幫我看看。”
沙子？林正清低頭看看自己的手，都是泥啊，你叫我我也幫不了你啊。他記得著附近好像是有個水龍頭了，洗了手，才過去幫他看。
杜文傑不停地眨著眼睛，眼水都出來了，看到他過來，可憐巴巴的道：“你幫我看看出來了沒有，我的眼睛好難受。”
林正清拿手撐開他的眼睛，看了看道：“你差不多把它給弄出來了，在眼角了，你等等啊。”
他拿另一只手幫他慢慢的掃出來，不敢太用力，怕傷到他的眼睛。
林正清靠的很近，杜文傑幾乎和他臉貼臉了，另一只沒有受傷的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他。
好巧不巧的被路過這裏的白昊宇給看到了，林志成道：“哎，他們在幹嘛？”
白昊宇黑著臉走過去了，道：“你們在幹嘛？”
林正清很鎮定，沒有被他的聲音給嚇到，繼續把他的沙子給弄出來。杜文傑拿另一只眼睛看著他們，道：“眼睛進沙子了。”
林志成喃喃自語，道：“怎麽跟演電視劇一樣。”
白昊宇回頭瞪了他一眼。
林志成閉嘴。
白昊宇是打算在這裏圍觀嗎？
“好了，”林正清道：“沒事了。”
雖然說是沒事了，可是杜文傑的眼睛還是紅紅的，眼角還有淚水。
杜文傑剛想拿手去擦擦眼睛，林正清一把抓住他的手，道：“你手上還很多泥，先去洗手。”
“噢，我給忘了。”
林正清回頭告訴白昊宇：“昊宇，他沒事了。”
白昊宇不是很想關心他有沒有事。
林志成拍拍他的肩道：“白昊宇，回去幹活了。”
白昊宇看了林正清一眼就走了。
林正清後知後覺的道：“志成，怎麽昊宇好像不是很開心？我惹他生氣了？”
林志成搖搖腦袋，他怎麽知道。
“可能，今天心情不太好吧，你要不回去問問他？”
“哦，那今晚再說吧。”
“那我先回去了。”
“好。”
傍晚收工的時候，杜文傑還是和昨天一樣，累的坐在地上，都起不來了，道：“正清，我蹲了一天了，腿都麻了。”
都能感覺到自己的小腿在抽筋了，他奶奶的，怎麽就這麽累呢？
林正清伸手拉他起來，道：“還行吧？”
杜文傑借力站起來，道：“讓我靠靠，我腿真的麻了。”
剛站起來，腿就酸酸麻麻的，走一步都疼。扶著自己的腰，就沒覺得這麽虛脫過。
杜文傑就索性搭著他的肩慢慢的走著。
白昊宇過來把人拉開道：“杜文傑我跟你回去，正清還要去菜園。”
杜文傑連反對的時間都沒有就被白昊宇給拉過去了，當即松松自己的筋骨，告訴白昊宇道：“我沒事了，走回去還是可以的。”
“真的？”
林正清道：“真的沒事了嗎？”
杜文傑點點頭，道：“還沒那麽弱呢。”
感情你剛剛是裝的？白浩宇的臉色很好看。
回去以後，杜文傑就竄進廚房要給林志清幫忙，白昊宇也跟著進去要幫忙，兩人坐在爐竈前的小凳子上鬥氣。
看著林正清火不打一處來，這兩人今天發什麽神經？
於是兩人都被人給趕出來了，這下清靜多了。就剩下大黃在旁邊搖著尾巴了，林正清道：“大黃，還是你乖。”
大黃汪汪兩聲，以示回應。
兩人肩並肩坐在院子裏，看著天空中的星星，同時嘆了口氣。
杜文傑道：“開心了你？都被趕出來了。”
“還不都是你，”白昊宇不滿。
打擾人家的生活。
“什麽叫都是我，大家都是朋友？怎麽能大小超呢？”
白昊宇郁悶。
“白昊宇，據我所知，你以往的可都是女朋友啊。”杜文傑道。
“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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